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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，杨?很想知道。
虽然她觉得，这个可能性很小，但是依旧忍不住想问。
只是，杨刚并没有证明回答杨?的问题，而是问道。
“杨?，邢涛在横哒工作多久了？”
“十年！”杨?道。
“十年……这十年也是房地产行业发展的黄金时期！记得那小子刚加入横哒的时候，那时候横哒还没有这么威风，市值才四百多亿！在房地产行业中属于上流，却不是最顶尖的层次。”
“这小子眼光很不错，很有营销手段，一句买个房子送老婆横哒吃了十年，市值也涨了二十倍，八千多亿！现在想想，那时真是会当凌绝顶，一览众山小！”
“只是……这两年国家也意识到房价问题，开始宏观调控。加上整体行业已经过了飞速增长的红利期，甚至可以说，地产已经逐渐成为一个夕阳产业。”
“但即便这样，横哒作为曾经在地产界登顶的存在，依旧能在其中游刃有余。所以，蛋糕即便小了，也绝对少不了横哒的一份！”
说到这，杨刚脸上闪过一丝苦涩。
“只可惜，我们都失策了啊！我们太都过追求缔造商业帝国的蓝图！就像叶云之前说的那般，横哒的步子迈的太大，太大……对，用粗俗点的话说，就是扯着蛋了！”
“因为布下的盘子太大，让很多投资商望而却?i，现在横哒的资金链确实紧张。导致……我们已经没时间把金钱和精力都砸在地产上了……或者说，我们的金钱和精力只能砸在一个短期能看到结果的项目上了。”
“就像刚才叶云在电话里说的那样，哪怕我知道他投资的半导体公司前途无量，哪怕他叶云被猪油蒙了心真愿意让我们横哒入局，并且愿意将最终研究成果共享……我都不会同意！”
“因为不确定性太强了，东西方半导体间的巨大差距绝不是这么轻易追赶的！他们要能实现技术突破需要多久？三年？五年？可惜啊，可惜啊！要是早个三五年时间，即便是抢我也要分这一杯羹！然而现在……我却是等不了了！”杨刚悠悠叹道。
杨?脸色微微一暗。
从小到大，父亲杨刚都是她眼中的英雄。
虽然因为工作原因，陪伴她的时间很少！
但是她知道，父亲一直都在关注她的成长，她也以拥有这个父亲为豪。
而杨刚也从未让她失望！
然而，今天这般略显颓废的父亲，还真是平生首见！
落寞……
对！
杨?能够从杨刚身上，看出一丝英雄迟暮的疲态！
“爸……横哒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？”杨?沉默了许久，低声道。
“到了什么地步？走投无路嘛？”杨刚看了眼女儿，一扫之前的颓废之色，“小?，你是我女儿，应该知道为父是个什么人！即便是天塌下来，我也能扛着！横哒创业这几十年来，什么困难我没见过？还不是一一走过来了！”
“放心吧，虽说现在横哒遇到的困难可以说从建立以来最大，但还远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！确实我承认，要是无法扭转形势的话，横哒的形势真的就相当严峻。相当严峻再没法挽回的话，就真到横哒没落的时候了！”
“只是……父亲是相信自己的眼光，我投的横哒汽车项目，一定会成为我翻盘的利器！”
虽然杨刚说的意气风发，虽然杨刚说话的时候后背挺直，虽然杨刚语气坚定……
但杨?就是有股错觉，好像面前的父亲老了很多……
而不等她开口，杨刚继续道。
“所以，我让你给叶云打电话，一来是想探探他的财力，看看他背后还有没有势力！二来……看有没有可能和他的半导体公司合作一下，让他也持股一些横哒汽车！借着梦瑶科技以及秦天的名头，或许能吸引不少投资者的目光！”
“我知道，要是壮士断腕将除地产业外的所有项目，全部抛售换点资金，一门心思投到老本行上，横哒依旧能活在这华国大地上！但一个夕阳产业，从来就不是我杨刚要的！而且，这些年砸在那些新能源汽车上少说也有个一两千亿了！岂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？”
“因此，要是能让叶云和我们合作，也能缓解不少资金上的压力……”
或是对女儿倾诉，或是自言自语。
总之，杨刚的话中……隐隐带上点期盼之意。
也不知道叶云会不会持股横哒汽车？
或者说，不知道叶云愿不愿意持股横哒汽车？
“爸，你还想试探他背后有什么势力？这么长时间，从没听说叶云有什么势力啊！”杨?开口道。
然而面对杨?这话，杨刚摇头苦笑。
“傻女儿，爸教你一句话，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底牌给别人看！你看这姓叶的，两年不到的时间，就能从身无分文到身家数百亿！这可能嘛？”
“别和我说他做空伞行盈利三百亿！那之前那些钱呢？你做空总需要原始资本吧！对，他每次投资几乎都弹无虚发，从不出错！可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迹象？”
说到这，杨刚看向杨?。
杨?一愣，被父亲这一提醒，她也反应过来了。
对啊！
她只看到叶云投资从不出错，却从来没想过，为什么会这样。
“为什么呢？”杨?忍不住问道。
杨刚呵呵一笑。
“我思来想去，只有两种可能！第一，这个叶云拥有预知能力，能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！而这，显然是不可能的！所以……剩下的可能只有一个！”
“这个叶云背后，一定有某个非常强大的势力支持……正是那个团队提前收到风声，才让叶云摘了桃子！而这个势力的实力，甚至是在北山学院之上！”杨刚言之凿凿，似乎认定这就是事实。
然而他岂能想到，叶云的背后根本就没有什么势力！
而他自己否决的第一个可能，才是真正的答案！
不过仔细想想，杨刚又怎么能猜到叶云的身体内，有着一个四十年后叶云的灵魂？
或者说，即便是将这个事实告诉他，恐怕杨刚也不会相信吧！
“！！！！”杨?大喜过望，“在北山学院之上？岂不是说，我们横哒有救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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