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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神若是没了感情，那犯下的错，只会比魔的更大更恐怕。
因为世人信神，也相信神爱世人。
可他们却不知道，自己面对的神早已不是神。
但……
“中土总长，此事兹事体大我不能仅凭你一面之词就做出决定。”斟酌片刻，我如实道：“毕竟你与黑玄素来不和。”
谁知道会不会这是一出挑拨离间呢。
“圣女不必担心，我会给你全面的证据。而且谎言说的再好，终究还是会被揭穿。”林振华十分笃定的说道。
瞧着他这样我很难不怀疑，黑玄是否当真有问题。
“可就算如此，他又是如何将我拔情绝爱的呢？”想了想，我开口问道。
“此事我们也没想明白。”林振华用的是他们，而非他一个人。
显然欧阳轩，吴白省这些人都参与了。
不过对此我并没有意见，反倒是很感谢他的坦诚。
见我没有意见，林振华很高兴，又说了句：“不过我想找到一个人，或许这个秘密就可以解开了。”
“谁？”我抬头问道，犹豫片刻后说：“难道是龙刃副官。”
除了那个无缘无故的失踪的龙刃以外，我想不到谁还需要被找到了。
“没错，就是他。”林振华点点头承认道。
我却是偷瞄了他一眼，有些欲言又止，“可是中土总长，难道你就不怕龙刃副官已经出意外了吗？”
事实上以我对黑玄的了解，如果他真的将我拔情绝爱了。
那他就绝对不会放过，看到或者碰巧知道内幕的龙刃。
“圣女，还挺了解黑玄的。”林振华笑了笑道。
“这是自然，修魔王和我也算是老相识了。虽然正邪不两立，但交手多年对他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。”
黑玄杀伐果断，且凶悍残忍，所以他下手绝不会有活口。
“那圣女可记得与我的过往？”林振华问，随后他又似想到什么解释着说道：“我是说跟初代东陵王的过往。”
关于他的这个问题，我没有立马回应他。
而是抬头盯了他一瞬，才道：“中土总长，记得吗？”
“不记得。”让我没想到的是，林振华竟如此说道：“最开始恢复初代东陵王的力量时，我还能走马观花的记得一些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林振华估摸着没想到，我会如此回应。
足足愣了好一会才道：“圣女，你的意思是说你也不记得自己跟初代东陵王的过往？”
“是。”原本我还打算试探他，现在他竟如此坦诚，那我也没必要隐瞒：“我什么都记得，包括修魔王，包括创世之战。却偏偏不记得自己跟初代东陵王的过往。”
“事实上，我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了。”
听到这，林振华终于恍然大悟，难怪我在结界内见到他时并没有认出来。
因为在我的记忆里，只有初代东陵王这个名字，但关于他和我的过往种种，我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。
“你醒来后就是这样？还是你接触过修魔王后才这样的？”沉默片刻后，林振华神色肃然的问道。
我知道他怀疑黑玄，也知道事关重大。
所以如实道：“我从醒来后就这样了。而且……”
“圣女有话不妨直说。”林振华看出我的犹豫，直言道。
得了他这话，我也没再犹豫，而是如实的提问：“中土总长，山海界的圣女历来都是以守护山海界为己任。终生不可嫁人，如此才能以圣洁之躯抵挡邪恶。所以，你真的相信初代东陵王，跟初代圣女之间有什么吗？”
东陵王，出自于山海界，却是凌驾于山海王的存在。
一般山海界若是有东陵王现世，便不再需要山海王。如同当时黑玄以东陵王的身份控制山海界，便一直没有选出新任山海王。
对于我这话，林振华没有正面回忆，他反倒是惊讶道：“连修魔王曾经冒充东陵王的事你都知道？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我点点头：“黑玄都告诉过我了，事实上连中土总长你与我之间的过往他也说了。只是说的不如你们的详细和全面。”
但作为第三者，他知道的偶有缺失，我觉得这也可以理解吧。
“可以理解。”林振华点了点头：“真是没想到他竟如此坦诚，仿佛根本不害怕告诉你一样。”
我不明白林振华为何又如此感叹，只是就事论事道：“坦陈一点不好吗，何况他若是欺骗，很容易就会被我发现的。”
这也是我为什么不相信，黑玄真会困住龙刃的原因。
“初代圣女，也许他的坦诚不是因为你想的这个原因。而是因为你很快会忘掉，那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。”林振华彻底否认我的话，说道。
这，就见仁见智了。
而且拔情绝爱这事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所以我只是笑了笑，没有言语回应。
见我不说话，林振华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他只是目光深邃的看了我一眼道：“如果我们真是初代东陵王和圣女，那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什么。因为我们会爱上彼此。”
他这话再度让我无言以对。
而就在屋内尴尬的只剩下沉默时。
林振华竟突然开口：“圣女喜欢看星星吗？万年后的星河跟万年前可不同。”
不管干什么，都比我俩尴尬的四面相对好。
故而，我想也没想就点头：“好。”
只是，我没想到的是不过就是看个星星，林振华竟专门带我来天台不说。竟然还带了小毯子之类的东西。
让我看的有些哭笑不得：“中土总长，我已经恢复了神身，而且你自己也是永恒强者。”
难道他不知道，我根本不会冷也不会如人类孕妇那般娇弱吗？
“抱歉，习惯了。”林振华温和一笑道。
随后开始收拾这些小东西，我却伸手阻拦：“没关系就放在这吧，不冷抱着也很温暖。”
我随手拿了一个小毯子，忍不住好奇的问道：“以前臧灵儿很弱吗？可我听欧阳轩还有黑玄说她很厉害啊。”
她之前就是最厉害的时候，可是Ⅴ级，否则的话我也不会一苏醒就成了破镜强者。
“她不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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