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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皇宫寻得一处合适的方位,施展穿越之术回到了大明的华阳王府。尽管当初我们搬走时已将王府内的财物尽数带走,但仍留下了家丁、仆人和部分护卫在此看守,毕竟三个儿子还住在这儿呢!
踏出王府后,我惊见整个顺天府都被白色纱布与白绫所笼罩。想必宫内有人离世了吧,于是我匆匆加快步伐赶往北镇抚司。抵达后,发现几个人都聚集在衙门里,张宸俊、张宸哲和张宸均这三个儿子,连同刘河(刘海的儿子)、于洋(于海涛之子)这五位锦衣卫高层正围坐在一起商议着什么。忽然间看到我走了进来,他们立刻起身向我问好。
我急切地询问:“到底发生何事?为何顺天府处处挂满白纱和白绫?”
“爹,事情是这样子的,就在前天深夜时分,咱们大明朝的皇帝陛下突然间毫无征兆地驾崩了!”张宸俊语气沉重地说道。
“什么?你说的可是朱祁镇?他怎么会在前天夜里就去世了呢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?”父亲一脸惊愕地问道。
这时,一旁的刘河插话道:“根据宫里传出的消息来看,皇上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,病倒之后便卧床不起。在临终之前,他还特意嘱咐宫中的人要好生对待钱皇后,如果钱皇后哪天也离世了,就将她与自己一同安葬。”
“唉,真是世事难料啊!想不到才短短两三年的时间,朱祁镇就这么走了。真不明白他煞费苦心策划这场复辟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父亲感叹道。
张宸俊此刻脸色变得凝重起来,他压低声音说道:“不过,爹爹,根据我们锦衣卫所调查到的结果,朱祁镇的死因似乎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。”
“哦?这话怎么讲?其中可有什么古怪之处吗?”父亲连忙追问。
“是这样的,前天晚上皇上驾崩后,新皇立刻在灵前即位,并当场下达命令,让人迅速将朱祁镇下葬。按照常理来说,皇室的丧葬仪式至少需要停工三日,但这次却如此匆忙。不仅如此,石亨和徐有贞两人今天一大早就选择在家中自尽身亡!”张宸俊皱起眉头,将这一连串异常情况一一禀报给父亲。
我听闻此讯,亦深感此事颇有蹊跷之处。那石亨和徐有贞两人,皆乃贪财好色、贪生怕死之徒,岂有可能会为了朱祁镇殉葬?我记得朱祁镇驾崩之后,应是其子朱见深继位,彼时他年方十七。然而如今,这段历史似乎提前了不少,依我推测,现今的朱见深恐怕只有十五岁上下吧!
我遂言道:“当下即位者,理应是朱祁镇之子朱见深。以其年岁推断,不过十五而已,怎会颁旨安葬朱祁镇呢?”张宸俊回应道:“爹爹所言极是,即位之人确系朱祁镇之子朱见深,但他并非十五岁,实则已至十八。只是此间诸事皆由曹吉祥暗中操纵。朱祁镇近两年重开东厂,而曹吉祥正是备受宠信的东厂提督太监,权势熏天。因我等锦衣卫已然暂离朝堂,故这两年间,天下尽归曹吉祥掌控。”
“哼,无所谓了,大明就算到覆灭的那一刻都离不开太监们的掌控,但现在发生的奇怪之事实在太多了。按照时间线来推算,朱见深绝不可能这么大,顶多十五岁而已。就算历史正常发展,他登基时也才十七岁啊!怎么会突然变成十八岁呢?而且石亨和徐有贞这两个朱祁镇的狗腿子竟然会自杀,其中必定隐藏着巨大的内情。如今要想开棺验尸已经绝无可能了。走吧,随我一同前往皇宫面见朱见深。”
我领着他们五人和五十位锦衣卫的首领一同踏入皇宫。刚进宫门,便瞧见了久违的东厂番子。他们拦住了我们的去路,说道:“诸位锦衣卫大人,你们尚未交还朝廷管辖权,依据大明律法,此时不得入宫祭拜先皇,请速速返回吧!”
张宸俊闻言,义正言辞地回应道:“自从锦衣卫在华阳王府接手后,向来都是自由出入宫廷,且并不受东厂节制。你们此举究竟意欲何为?”
东厂毕竟才重新成立不久,底蕴尚浅,而锦衣卫则独立于朝廷之外,兵强马壮,东厂番子们自然不敢轻易招惹,只得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诸位稍安勿躁,请容小的前去禀报督主大人!”话音未落,那小太监便如脚底抹油般飞奔而去,一路直奔曹吉祥处。
不多时,只见一顶装饰奢华的轿子缓缓而来,停在众人面前。曹吉祥端坐在轿中,尚未露面,便先声夺人地道:“无论是何等朝廷大员或是王公贵胄,哪怕是锦衣卫,这皇宫大内也并非他们可以随意踏足之地。诚然,如今锦衣卫尚未尽数归还给朝廷,但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终究仍属朝廷官制。东厂自圣上复辟后得以重建,便是肩负特殊使命之机要机构,地位超然,凌驾于一切其他势力之上。尔等还是速速离去吧!”
我闻听此声,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昔日曹吉祥被吓得惊声尖叫的狼狈模样,当下忍俊不禁,轻笑出声:“哈哈,曹公公,好一番大言不惭啊!”
曹吉祥闻言勃然大怒,怒喝一声:“放肆!”其声震耳欲聋,回荡在空气之中,令人不禁为之一颤。
曹吉祥猛地掀开轿子的帘子,满脸怒容地跳下轿子,但当他的双眼与我对视后,却突然一震,惊恐地喊道:“华……华阳王……您不是已经带着家眷和神会门的人离开大明了吗?怎么会突然回来呢?老奴刚才不知是华阳王您归来,言语多有冒犯,还望您大人大量,不要怪罪!”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缓缓说道:“没想到曹公公如今权倾朝野,还能记得我,本王也算倍感荣幸啊!”
曹吉祥连忙擦去额头上的汗水,谄媚地笑道:“华阳王您真是太会开玩笑了,这大明只要有您在,老奴怎敢妄称权势滔天?这天下谁不知道,大明之所以能够延续至今,全赖有华阳王您的庇佑啊。”
“少拍我马屁,我这次并非进宫祭拜朱祁镇,而是想见一见这位新皇帝,赶快给我让开。”我冷冷地说道。
“既然华阳王想见一见当今皇上,那么就由老奴带路引荐吧!”
“行,宸俊三人跟我走,其余人由刘河和于洋带领守在这里。”
我们一行四人跟随着曹吉祥一同走向寝宫。刚走到寝宫门口,曹吉祥便大声喊道:“奴才前来拜见皇上!”
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声回应:“曹公公大可不必如此客气,朕亲自来接见您!”
我心中暗自惊讶,朱见深竟然称一个公公为"您",足见如今曹吉祥的权势之大。紧接着,一个年轻男子推开寝宫的门,快步上前,直接将曹吉祥一把扶起:“曹大人快快请起,朕可万万担当不起啊!”
曹吉祥面露得意之色,站起身来,随口说道:“谢主隆恩。”他那副傲慢的神情,仿佛已经将自己视为与皇帝平起平坐之人。
此时,我不禁对这位权倾朝野的公公心生警惕。在这宫廷之中,权力斗争错综复杂,而曹吉祥显然已经成为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。我深知,要想在这个充满权谋算计的环境中生存下去,必须时刻保持警觉,以免被卷入无端的纷争之中。同时,我也决定要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的实力,以应对未来可能遇到的各种挑战。毕竟,只有自身足够强大,才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立于不败之地。
这是朱见深才见到我,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:“这位是?”
曹吉祥连忙躬身答道:“皇上,这位大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华阳王啊,您应该听说过吧!”
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历史上被誉为明君的成化帝竟然毫不犹豫地直接跪了下来,他虔诚地说道:“晚辈久仰华阳王大名,请受朕一拜!”
他的这番举动让我大感意外,同时也让我对他有些失望,于是我语气严肃地说道:“你给我起来,如今你已是九五至尊,贵为天子,怎能如此轻易地下跪呢?”
朱见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解释道:“华阳王您可是天下英雄豪杰,更是我大明的恩人呐,朕跪拜您那是理所应当、天经地义之事!”
我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这个问题,便转头对着曹吉祥说道:“你先下去吧!我要和他单独聊聊。”
朱见深听到我的话后,却只是默默地看着曹吉祥,自己并不敢轻易开口。我见状,狠狠地瞪了曹吉祥一眼,曹吉祥这才回过神来,赶忙说道:“华阳王想与皇上叙叙旧,老奴也不便在此多加打扰,就先行告退了。若是皇上和华阳王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老奴便是。”说罢,他向我们行了个礼,然后缓缓退出了房间。
曹吉祥离开以后,朱见深才叹了口气,缓缓地开口说道:“父皇刚刚驾崩,朕也灵前登基,并不知道华阳王已经回到大明,没有来得及去拜访,请华阳王不要见怪。不知华阳王今日来宫中找朕所为何事?”
我站在原地,并没有挪动脚步,只是转着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,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对他说道:“你就是朱祁镇的儿子朱见深?”
听到我的话,朱见深明显愣了一下,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,说道:“没想到华阳王竟然知道朕的名字,朕受宠若惊。没错,朕就是父皇朱祁镇的儿子朱见深。”
我并没有被他的表面所迷惑,而是紧紧地盯着他,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。过了一会儿,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突然脸色一沉,眼色也变得锐利起来:“你到底是谁?别以为可以瞒得了我!据我所知,朱祁镇当年立的太子是朱见深,可是按照年纪来算,他今年也不过年满十五岁,而你,最起码已经有十八岁了!说,你是什么人?还有,徐有贞和石亨是怎么死的?”
我的话音刚落,整个宫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。朱见深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,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:“华阳王这是哪里话?朕自然是如假包换的朱见深,至于年龄……可能是因为朕长得比较成熟吧。徐有贞和石亨二人,他们企图谋反,被朕及时发现并处死了。”
我冷笑一声,打断了他的话:“哼,谋反?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吧!他们两人都是朱祁镇的忠臣,怎么会突然谋反?而且,以他们的本事,如果真的要谋反,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你发现?你不用再狡辩了,快说出真相!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
朱见深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后,显得有些茫然失措,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:“华阳王,你不必再胡乱猜测了,朕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朱见深啊!”
就在这时,我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火铳,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朱见深。同时,我语气冰冷地威胁道:“快说!否则就休怪我心狠手辣!”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,朱见深惊恐万分,他大声喊道:“华阳王,你竟然如此大胆!这里可是皇宫大内,你竟敢公然挟持朕!这样做不仅无法逃出皇宫,而且还会招来杀身之祸!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下武器,以免铸成大错!”
与此同时,张宸俊等三人也迅速拔出武器,将朱见深的侍卫们牢牢控制住。朱见深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,他颤抖着声音对我说:“华阳王,你千万不要冲动!”
我依旧拿着火铳顶着他的脑袋。喜欢大明现代来回穿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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