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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其他的事情,或者杨迹夏没有隐藏的身份,可能真的会让她如愿,毕竟杨迹夏因为内心觉得亏欠家里人,对待他们的底线特别低,甚至可以说是没下限,不然上辈子也不会让不识字的侄女成为公职人员。
再或者现在已经处于和平时期了,考虑到影响,可能也会有点儿效果。
但是此时此刻,她的撒泼打滚只能促使杨迹夏尽快将她送走,避免她影响后面任务的执行。
所以,童佳在看到杨迹夏和郭新黑着脸从楼上下来后,她就知道,杨迹秋这个麻烦很快就能解决了。
不想过多掺和杨家事情的她,就交代了田妈一件事情,看好盼儿和她女儿。
她则带着陶均乐出门去躲清静去了。
马上就要到正月十五了,街上的人也多了,慢慢的恢复了原本的热闹。
正是因为热闹了,童佳才开始出门活动。
毕竟人多了,才好浑水摸鱼。
知道长途行军中的同志们现在急需各种药品,政府对这个有限制,正规渠道很难购买,直接从药厂走货,也需要药厂老板承担很大的风险。
所以,童佳打算自己进货。
除了每天把房车药匣子里的那些好药都倒出来,分装好外,童佳还借着去给盼儿的女儿求医问药的机会,去打听不同的医院和药铺的进货渠道。
要是遇到外国人开办的医院,尤其是那些以敛财为目的的医院、药铺,童佳就不客气了。
房车里大部分的存货都给长途行军的同志们送过去了,现在有非常充足的空间用来存放药品和相应的医疗设施。
他们去的第一家医院就是扶桑国同仁医院,这家医院的前身是一家西方的教会医院,后来被扶桑国的人给占了。
能在这里看得起病的人,基本上都是外国人,华夏国人很少会出现在这里,这里的大夫也是说英语和扶桑国语言比较多。
所以,童佳跟大夫交流完盼儿她女儿的情况后,就开始在医院里转悠了起来。
她和陶均乐也不交流,就是听别人聊聊闲话,自己再仔细搜寻。
很快就找到了医院里的药品仓库,因为在医院里溜达的时候,已经确认过了,在这家医院里住院的病人基本没有华夏人,只有那么两三个,还是投奔了扶桑人的走狗,断了这些人的药,童佳一点儿都不会觉得愧疚。
于是,童佳在陶均乐的配合下,不但把药品仓库里的药全都收走了,就连医院药房明面上的药也没放过。
收完这家医院,她就立刻带着陶均乐去了下一家医院——大华医院。
这家医院也是教会医院,虽然明面上没有直接被扶桑国人控制,可实际上也没有多少区别了。
只不过是这里的收费相对比较低,有些家底相对丰厚一些的华夏国人,偶尔也会来这里看病。
所以,童佳在收这家医院的药品时,还是稍微含蓄了一些,只收了仓库里面的,药房里的留着没动。
他们又如法炮制了三家医院后,整个省城都戒严了。
两个人悠哉悠哉的从市场里买了好多好吃的,慢悠悠逛回家后,原本收获满满的好心情就荡然无存了。
原因无他,不但杨迹秋他们还没走,就连张老板和他的六个女儿也带着人找上门来了。
双方人马都站在才挂上“杨记包子铺”的店铺牌匾外面对峙着,童佳远远看到这互不相让的态势,暗骂了一句“惹事精”后,也无奈走上了前去。
她走到杨迹夏身边,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杨迹夏还没开口,杨迹秋就爬到童佳身边,哭求道:“二嫂,求求你,救救我,二嫂,他们要带我回张家,我不能跟他们回去,被他们带回去了,我会被打死的。
二嫂,求求你,你救救我!”
童佳看了杨迹夏一眼,又扫视了一下自己这边所有人的神情,尤其是郭新和刁仁。
一个无奈叹气,一个对着自己轻轻摇头,心中大概有数的童佳向后退了一步,跟杨迹秋保持一定的距离,这样就算她恼羞成怒想要伤害自己,自己也能有个缓冲的余地。
然后才问道:“你二哥全程都在这里,有什么事情找你二哥不是更方便。我这才从外面回来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我都还没弄清楚呢,你求我有什么用呢?”
“钱,二嫂,只要给他们钱就行了。他们说了,有钱就能放我自由!”杨迹秋一边说,一边向童佳爬过来。
童佳后面全都是人,已经退无可退了,她只好改变策略,不再后退,反而调转方向,直接迎着张家人站立的方向走过去。
杨迹秋不敢靠近张家人,就一屁股坐在了原地。
童佳往张家走的时候,特意在人群中找寻盼儿母女的身影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她直接走到张老板的面前,指着瘫坐在地上的杨迹秋问:“是你们把她打得站不起来的?”
“呵!她有脏病,打她,那不是脏了我们自己的手吗?谁知道她是什么软骨头,有胆量偷我们家的钱,却没胆量面对我们。
我听说你们这店铺是在过年期间,着急忙慌的装修的,是不是她偷的钱都给你们了?
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,我爹张富仁的名号,整个省城都没有不知道的。
你们识相的,就把钱都交出来,你们的责任,我们就不追究了,就连杨迹秋那个脏女人,我们也不带走了。
可要是不识相,不愿意把她偷走的钱交出来,那可就怪不了我们了。
看见后面这些人了吗?个顶个的好打手,他,天桥上摔跤的把式都打不过他。
还有他,那当初可是跟着段大帅打过江山的。
不识抬举的下场,就是店铺给你砸了,人也打成残废,全都给扔出省城去,任你们自生自灭。
反正这店铺也是拿我们张家的钱置办下来的。”张老爷没出声,反倒是站在他身边的一个梳着一根粗长辫子的姑娘发话了。
童佳挺欣赏这姑娘的,说话虽然咄咄逼人,但是坦坦荡荡,比瘫在地上装柔弱的杨迹秋可讨喜多了。
她笑了一下,说:“这位是张大小姐吧?您刚才说的话,我赞同,也觉得有理。
可你们砸店的前提是,我们置办和装修店铺的钱确实是杨迹秋给我们的,那我们不管是店铺被砸,还是自己被打残,那都是我们活该。
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呀?
既然你刚才把自己家说得那么厉害,在省城里都是独一份的。
那你们去调查一下,我们几个是什么时候到的省城,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盘下的店铺。
在来省城之前,我们是在哪里发展的,做的是什么行当。
还有,跟杨迹秋是怎么认识的,在盘下店铺之前,有没有见过面,见过几面。
这些小事情,查清楚,对你们这在省城有势力的张家来说,应该不难吧?
你们有势力,我们也不是没底子。
我们的店铺还没正式开业,后面也还要打开门来做生意。
做生意嘛,自然是和气生财,打打杀杀那一套还是少搞,张大小姐,您说是不是?”
张家人在来之前,应该也是调查过童佳和杨迹夏的,但是因为时间匆忙,省城跟沪市和江城那边的交通又不发达,很多信息可能还没掌握全面。
现在听到童佳的话,开始有些怀疑之前得到消息的准确性了。
张大小姐看了童佳一眼,又看了一眼自己父亲,没有从父亲那里得到回应后,又将视线转向童佳。
她问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呢?就让我们白白放过杨迹秋这个贱女人吗?”
童佳没有回答,回头看了杨迹秋一眼,问道:“跟在你身边的盼儿和她闺女呢?”
杨迹秋哭着说:“跑了,就是那个贱人,把我的行踪告诉给张家人的,她肯定是被张家人收买了,拿了张家人的钱,才这么做的。
亏我对她那么好,有什么好事儿都想着……”
没等杨迹秋说完,童佳就打断道:“好了,你自己识人不清能怪谁?”
然后又转回身体看向张大小姐,她问:“这一点,张大小姐,认吗?”
张大小姐没说话,没承认,但也没否认。
童佳继续说:“既然有盼儿的通风报信,那张大小姐对于我们的情况应该也是有一定了解的,多了不敢说,最起码我们盘店和装修的钱是从哪里来的,跟你们张家有没有关系,你们自然是心知肚明的。
那在这个问题上,咱们就不纠结了。
常言说的好‘冤有头,债有主。东西是杨迹秋拿的,你们不找杨迹秋要,反而找我们来要,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?
不管怎么说,杨迹秋也跟过你爹一段时日,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大家也好歹是相识一场,给个面子宽限几天,应该还是可以办到的吧?”
张大小姐说:“她根本就不想把钱还回来,我们给她面子,就是掉我们自己的里子。
你们作为她的哥嫂,不替她还债的话,那我们可就要带她走,让她去做工还钱了。
至于她一个有脏病的女人能做什么来还钱,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……”
童佳笑了,她说:“她做什么来还钱,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?
张大小姐刚才也说了,我们只是她的哥嫂,不但不是父母,也不是唯一的哥嫂。
你可能不知道,我嫁到他们杨家,也只在他们家住了三天,就是这三天,这个小姑子给我的印象并不好。
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对我不友善的小姑子去倾家荡产的还债吧?
她二哥手里头没钱,你们不用看他,这事儿啊,还是我说了算。”
童佳直接绝了杨迹秋去求杨迹夏的心思,同时也给郭新使了眼色,让他将杨迹夏拉走。
杨迹夏被郭新拉了一下,没动,看向张大小姐,又看向杨迹秋,问道:“小秋,你跟二哥说实话,你到底有没有拿张家的钱?如果没拿,咱们说清楚,二哥帮你找出真凶。如果拿了,拿了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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