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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承脸是当场绿的，将鬼一个个踹飞是当场踹的，踹飞之前，他冷着脸威胁他们。
“我限你们三秒钟把弄冥婚的东西毁了！”
五鬼见城主都没有为他们说话，还默认杨承的威胁，他们颤颤巍巍拿出包着头发的红纸。
刚拿出来的一瞬间。
杨承一脚将五鬼踹飞，随后他两只手指夹着红纸，隐晦地看向苏凝：“好徒儿真有心！”
有心两个字被他说的咬牙切齿。
“我一直都那么有心。”苏凝不以为然。
“……”
不知是不是冥婚的事失败，又或者他看不上那五只鬼，杨承一整个下来都摆着一张臭脸。
苏凝看着糟心就走了。
望着她的背影，行蕴不经意间说了一句：“杨承，同为徒弟，你怎么不对她好一点？”
这些都不是秘密。
他有什么好东西，第一时间想到那个大女徒弟，连说话都温声细语的，而对这个。
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“我偏心不行吗？”杨承挺理直气壮。
“行行行。”行蕴懒得掺和他宗门的事，但还是扎心道：“你不对她好，自然有人对她好。”
这个人是谁。
他暂时就不说了。
“怎么？是她抱着你跑，把你俘虏了？”
“……莫名其妙。”
而一直不吭声的陆瑾年：“行了，这些琐事暂时放一边，我们按计划进行，今晚行动。”
“那我去布置。”
行蕴正准备离开，想到什么回头盯着杨承：“看好你徒弟，别又来抢新娘，发现抢的还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他说的还真有可能。
“那我现在去把人打晕。”杨承下定决心。
听到他的话，行蕴严重怀疑他这个师傅是假的：“你这个师傅确定不是买碗送的吗？”
好声好气说又能咋样。
连他作为外人都看出来，他那个徒弟态度越强硬越反骨，他身为师傅这点眼力见没有？
要不说还是他师兄好。
“买裤衩送的。”杨承不知怎么滴，脱口而出。
可能是被苏凝摧残了。
行蕴也不打算走了，他坐在桌子上，凝视杨承：“我这有个建议，你要不要听一下？”
“什么建议？”
“你要不把你最小的女徒弟，过继你师兄名下，反正多的你管不过来，喜欢散养。”
好好一个人被他散养废了。
看在苏凝让他体验公主抱一回，行蕴更多于偏向她，想着为她找一个更好的归宿。
陆瑾年就是最好的人选，修为高，目前也没有弟子，自然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徒弟身上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杨承冷冷看着他，挖墙脚他见过，当面想挖墙角，他还是头一回见。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行蕴话说于此，也不打算再继续纠缠下去。
直接去准备布置。
他一走，房里只剩下俩师兄弟，陆瑾年全程面无表情，这下连杨承心里都泛起嘀咕。
师兄怎么看着不高兴？
莫非是刚才行蕴的话惹到他，他急忙解释：“师兄，你不要多想，他只是开玩笑的。”
陆瑾年岔开话题：“你师弟有消息吗？”
看似漫不经心。
心里想什么只有他知道。
“他在宗门，我让他看家。”杨承也没有隐瞒，把镜池身在青云宗看家的事说出来。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又是压抑的气氛，杨承受不了找借口离开，曾经无话不谈，现在怎么变得有些疏离。
杨承纳闷了。
难道这几年师兄经历过什么？才变成这样的？
房里只剩下陆瑾年一人，他盯着床上失神，接着轻扯了下唇角，像是想到什么事。
……
鬼域也有鬼市。
比修真界的集市还要热闹，卖啥的都有，更多的就是小吃摊，就是人可能吃不下。
因为都是生肉。
可能是现切的，或者上面有蛆，肉在蠕动。
“小姑娘要来一碗吗？”摊主热情招呼。
“……”看着不像人吃的东西，苏凝被吓得食欲全无，连连摆手：“不用了，我饱了。”
连慕小御和宋少谦都脸色难看。
他们从小锦衣玉食，能忍住不吐就好了。
苏凝一边后退的同时，好像有人抱住他的腿，她低头一看，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。
他脸上脏兮兮的，身上都饿成皮包骨了。
“姐姐。”小男孩胆怯抱着她的腿，肚子竟不争气地叫起来：“姐姐身上有吃的吗？”
“……”
苏凝定眼一看。
他居然不是鬼，在这个众鬼横生的地方，还有一个活人，还是一个那么小的孩子。
她蹲下身子：“你怎么会来这里？”
活人误入鬼域的不少，可下场基本不会太好，而他们是依靠老登的令牌，再加上逃跑快。
才能不被鬼追上。
可他一个小男孩，居然还能完好无损？
“我饿，姐姐有吃的吗？”小男孩没有回答她的话，而是一直强调着有没有吃的。
也是。
鬼域的东西是鬼吃的，他们人不可以吃。
“你等着，我找找看。”苏凝翻了一下兜里，才翻出一个馒头，还是被咬过一口的。
她脸色顿时尴尬。
把馒头藏起来，回头看着两烂蒜，自动忽略宋少谦，问慕小御：“师弟你有吃的吗？”
宋少谦问了也白问。
他身上除了药，就是泻药，媚药。
慕小御还真掏出一些吃的，他全部给了苏凝，小男孩见到久违的吃的，立马抢过去。
开始狼吞虎咽。
把苏凝都看饿了，好家伙这是多久没吃东西了，她说：“你吃慢一点，没人跟你抢。”
悠着点吧。
别到时被噎死，就真的成鬼了。
“你慢点吃。”慕小御也加入劝人行列，并非怕他噎死，是这些吃的都是给师姐准备的。
这突然杀出一个饿死鬼。
但他这些小心思，苏凝是完全不知道的。
小男孩吃饱后，足足盯了苏凝看了许久，接着他问了一句：“姐姐是哪里人啊？”
“活人。”
“不是，我是说姐姐从什么地方来的，看着不像这个世界的人。”小男孩语出惊人。
“……”苏凝一愣。
这小屁孩什么意思，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。
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？”慕小御盯着小男孩的目光充满不善，抱他师姐的腿就算了。
给他吃饱了还胡言乱语，真是白喂了狗。
果然，人就是不能吃的太饱。
小男孩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微光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：“姐姐有道侣吗？等我长大……”
“你小子敢拐我师姐？”慕小御直接上手。喜欢都穿书了，开点挂不是很合理吗？请大家收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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