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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如你所见，走了，楼也拆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秦校长，记得结款，还有……”上官念扫了一眼潘炯几人，淡声道：“我的事尽量保密。”
“明白。”
秦校长当下心领神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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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外。
上官念刚坐上车，副驾驶的门就被打开，她扭过头，厉卿尘坐了进来。
“厉先生，你这是？”
“上官小姐，我不介意你叫我厉卿尘的，厉先生显得有点疏远。”
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不要。”
“……”上官念有些无语地系好安全带。
厉卿尘扫了一眼身上的灰尘，尽量没多动，继续说：“我一直没等到上官小姐的电话，不知有没有机会留你电话。”
“没机会，下车。”
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。
“真的没机会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厉卿尘眼神没有掩饰，直勾勾地望着她，云淡风轻道：“要是我拿黎氏集团做为交换呢？”
闻言，她眉眼微动。
半晌后。
她启动车子，看似笑道：“没看出来，厉先生心机很重。”
不得不承认。
这交易，她不亏。
黎氏反正她不管如何都要搞到手的，现在就得省笔钱。
他抿唇浅笑，当作夸奖：“过奖。”
她右手伸过去：“手机。”
他眼睛微亮，仿佛一道星辰：“好。”
上官念快速地输入她的手机号，并备注大师两个大字上去，面不改色地还了手机。
“有事明天联系，厉先生再不下车，我得跟你收洗车费了。”
“……”
被赶下车的厉卿尘，嘴角微扬，拿着手机不知在打什么。
……
明幽墓园。
上官念下车后，直接去了后面的房间，盘膝而坐，手心向上，嘴里念着法诀，没多久，她的后面突然出现地府大门，黑白无常推门而出。
当黑白无常看到眼前的灵位时。
恭敬地鞠躬行礼，并且点上了香。
“小祖宗，您有什么吩咐？”
上官念站起来，一边擦着灵位，一边说：“前些年京城大学死的十六个学生，你们还有印象吗？”
黑白无常很自觉地加入擦灵位队伍。
老黑说：“当然记得啊，那时没把他们带回去，还挨了阎王一顿揍。”
老白点头：“是有这么一回事，后来我们又来了好几次，每次都扑空，加上地府事情多，就把这事给搁一边去了，怎么？那些鬼魂有学校闹事？”
“事我倒是解决了，就是想让你们查查除了谢柯跟施冰，其余十四个学生的魂魄还在不在？”
谢柯跟施冰被灵鞭打过。
加上施冰引爆。
魂魄尽散，不会有来世。
老白放下抹布，右手手心向上，魂魄记录本出现在手里，他在本上凌空写着死亡目期跟与地点，最后一笔落下后，书自动翻动，停在了那一页。
《京城大学十六位学生触电身亡》
那一页写着他们的名字，还有死亡的时辰，除了谢柯与施冰后面显示魂魄已散，其余人却是未知……
上官扫了一眼，掐指一算，眼前闪过一幕黑影，什么都看不到。
谁告诉谢柯俩人吸魂魄的办法？
谢柯俩人魂魄尽散，那他们的魂魄却是未知……
能躲过黑白无常的搜查。
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。
她有些后悔地皱了皱眉头：“你们有空查查这些魂魄的下落，要是后面再遇到这种情况及时跟我说。”
“小祖宗，您是怀疑有人在练邪术？”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，你们回去，帮我带句话给阎王，彻查近些年魂魄失踪案，另外，鬼魂过完头七，不得再逗留人间，以免再生事端，要是找不到，我让小白去帮忙，他鼻子灵。”
黑白无常笑着向一旁现出原形，眯着眼睡觉的白时晏鞠了一躬：“那就麻烦白大人了。”
让千年九尾狐狸帮他们免费打工。
不得赶紧说谢谢！
狐狸耳朵一垂，翻身，背对着他们……
哼！
今晚去厉家扑空，心情一点都不美丽！
黑白无常领了任务，没有逗留，跟上官念道了告辞，就回了地府。
……
黑白无常回到地府，急匆匆地去了阎王殿：“阎王，这专吃魂魄的行为，看着就熟悉，难不成是貘的转世，它这么快就觉醒了吗？当年，小祖宗为了除掉它，不惜以真身为封印，现在小祖宗的实力还没到巅峰的程度，要是再跟貘碰上，会不会有危险？”
阎王摸着他的下颌，神情凝重，叮嘱道：“你们先查清楚到底对方是谁，有什么消息先跟本王说，没问题再告诉阿念那孩子。”
“是！”
“再者……有九尾狐守着，那位也出现了，加上阿念如今的本事，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的。”
白无常担心道：“话是这么说，可那位跟小祖宗不是还没什么接触吗？能一直守着小祖宗？”
“这不用你操心，忙你们的去！”阎王挥手，有些不耐烦地赶黑白无常走。
“……”
待黑白无常走远。
阎王在殿内走来走去，走来走去，吓得守在殿外的小鬼大气不敢喘……
“貘这恶心货打不死是吗！”
“不行，本王得去搬救兵！”
白无常说的对，现在那位就算再有钱，不觉醒就是一个凡人，帮不上阿念的忙，得找个靠谱的才行。
当年要不是有阿念帮助。
本王这阎王也干不下去。
这一世不能出任何的差错。
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才行。
阎王念叨完，一眨眼，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————
————
上午，快十一点多。
上官念坐起身，伸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，打了好几个哈欠，才慢悠悠地下床。
一边刷牙，一边看着手机。
秦校长的那一千万酬金，凌晨已经到账。
上官念将其中三分之一划到一个叫天音寺的账户上，没过几秒，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，显示是小师弟。
“师姐！知我者莫师姐也！”
但这声音……
听起来，貌似有三四十岁了吧？
“想多了，你穷是众所周知的事。”喜欢惹她干嘛？她可是天道亲闺女！请大家收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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