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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书楼 > 重回天灾:渣爹后母靠边站 > 第288章 乱棍打死,成了共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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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得了疯狗症的人,四肢匍匐,乍一看,像一条?脱形的狗。

    见人就咬,偏偏还力气大的惊人。

    被咬了的人,也会在七天之内,变成同样的疯狗。

    外城的幸存者,渐渐放弃了去治疗和控制病人。

    乱棍打死,成了共识。

    尽管守卫加强了审核,但外城流通大,时不时,人群里就能窜出一匹疯狗。

    不怕痛,也不怕死,他们会撕咬人的血肉,去啃人的脸颊。

    会用那双没有生气的眼睛,判断眼前的东西,是不是自己的猎物。

    幸存者们围聚起来,用棍棒去敲疯狗的脑壳,锤他们的牙。

    疯狗的攻击力,和毁灭种一脉相承。

    即便脸已经是一团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包裹着的那一团森森牙齿,依然努力想将路过的每一个人,都拖进地狱。

    “让开,让开。”

    有人打来了井水。

    人们纷纷给来人让开一条道路,有人在后方敲锣击盆,

    疯狗畏火,畏水,畏强声。

    被水泼中之后,会蜷缩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在泥泞中不住地发抖。

    趁着这个间隙,人群一拥而上,在数不清次数的捶打中,

    直到疯狗再也看不出原来面目。

    方具重焦头烂额。

    他的工厂刚刚剪彩,

    窜出来一匹疯狗,掀翻了整个生产车间。

    死亡三人,受伤十二人。

    这个数据很快就会变成死亡十五人,甚至更多。

    为了控制疯狗,设备报损百分之四十二。

    工厂再一次进入无限期的停业。

    方具重感觉,北方基地就像一件千疮百孔的袄子。

   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,会从哪一个口子开始往里漏风。

    关梁珏又一次来送汤的时候,没能进政务厅的门。

    里面刚开完一场会,秘书正在处理执政人掀桌骂娘后的残局,

    关梁珏郁郁地回去了。

    当晚方具重来找她了,他又恢复了稳重,神色温柔。

    关梁珏受宠若惊。

    方具重带着她又一次地去了祖宅,

    关家在医药领域有着很深的影响力。

    这一场交涉后,方具重与关梁珏正式订婚,研究院重回关家手中。

    研究院几经易主,项目废立频繁。

    冰火症匆匆提上进程,哪哪都是困难。

    研究院将组织人手,联合医院攻克冰火症。

    章秋也没想到,他制出来的成药,用上的第一人,是阿越的姥姥。

    客人来买被子,用全部的积蓄,来换一床最保暖的被子。

    没有被子,最厚的衣服也行。

    阿越正好出去打水了。

    回来的时候,那位客人把姥姥压在身下,满嘴是血。

    阿越把客人打死之后,主动找上了守卫。

    她模糊了疯狗出现的地点。

    打人,守卫会管,

    打狗,守卫接收了尸体,给阿越做了检查。

    就把阿越放回来了。

    阿越虽然人在城区,但也知道外城的消息。

    外城对于冰火症已经放弃治疗。

    她自己偷摸去城区的医院找了一圈,红着眼圈回来了。

    章秋赶到的时候,阿越姥姥被绳子绑在床上。

    医院里就是这么控制的。

    阿越担心姥姥跑出去,让邻居知道这件事。

    不得已,也采取了这样的手段。

    姥姥的床底下,是一把斧头。

    如果事情真的无法挽回……

    章秋在认真端详着老太太。

    他之前的实验对象,都是生物切片组织和兔子。

    要不要用在这位老人身上,章秋其实拿不定主意。

    他坦言:“这药没有经过实验,只在兔子身上用过,我没法担保,在人体上,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。”

    阿越看着昏迷的姥姥,她身上一直在往外冒汗。

    不止是冒汗,仔细看,还在渗油。

    面皮像是泡发了一样,皱纹疏松了许多。

    这让姥姥整个人看上去,诡异的容光焕发。

    章秋说:“最开始听说的冰火症,和现在的还有些不一样,你姥姥这个年纪,药量上我还要再想一想,晚一点,我把药煮好了给你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因着姥姥这病,阿越花重金买回来一瓶牛奶。

    章秋看到了,给要走了。

    从余溪风这里讨了椰子水加进去,热好之后,送回给了阿越。

    阿越把姥姥扶起来,一勺一勺地喂下。

    姥姥干巴巴地,佝偻着腰,越活越瘦小。

    阿越鼻子一酸。

    眼泪滴在椰奶碗里。

    阿越擦了擦脸。

    喝完椰奶,

    姥姥虽然仍然在往外冒汗,但似乎少了一点。

    阿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
    但心里还是升起希望。

    都说疯狗症十死无生,也许她的姥姥,真的能成为那个例外。

    章秋原本炮制的,是药丸。

    姥姥这个年纪,大概率也接不住大剂量的药性。

    还是煎服。

    阿越家里那个火桶控不了火候,两家没隔多远。

    章秋做饭的时候,顺手也就给煎了。

    姥姥的状态反复了近半个月。

    章秋同阿越说:“有反应,说明这个药是对症的,只是老太太有风湿,瘀血痹阻,药效发挥的不太理想。”

    老人得病,注定是场持久战。

    “赵婶子。”外边传来说话声,“在不,我这个衣服,你帮我弄下。”

    阿越姥姥姓赵。

    阿越熟门熟路地将人打发走:“我姥姥最近风湿犯了,做不了,您到别处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再回来时,她攥着姥姥的手:“我有时候都想,姥姥这么活着,是不是在受罪,这把年纪了,还要做活,每天觉也不睡,就吃那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余溪风不知道说什么,只拍了拍阿越的肩膀。

    章秋一个方子调来调去。

    余溪风看不出那剂量和药草之间的差异,

    看章秋兴致挺高,好几只兔子当对照组,每天起床第一件事,就是去看兔子死了没。

    实验和救治是同步进行的。

    章秋之前也研究,属于有空了就研究一下。

    优先级和研究新菜式不相上下。

    尽管知道外面洪水滔天,但毕竟没淹到脸上。

    章秋并没有那种以基地为己任的抱负。

    但眼前消逝的生命,章秋没法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老太太话很少,却给他和余溪风裁过不少衣服。

    针脚细密,都是老太太能拿出来的,最好的料子。

    章秋也不知道老太太能不能恢复,

    但他至少尽力过。喜欢重回天灾:渣爹后母靠边站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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