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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。
慕小冬叹了一口气，还能怎么办？当然只能继续写作业啊！
时间慢慢地消逝，很快就来到了十一点。
慕小冬写完最后一个字，赶紧收拾试卷站起来打算走人。
乔衍之听到响动，立刻合上笔记本电脑，朝着“女儿”走过去，“你写完了吗，小夏？”
慕小冬拿着一叠试卷递过去，眼睛扑闪扑闪的。
“爸爸，小夏可以去睡觉了吗？真的很困了……”慕小冬乖乖地站在一边，小脸皱成一个包子。
从小在国外长大，还处于识字阶段，实际上除了写代码之外，慕小冬在文化课上的成绩相当的差。
所以看着那些题目也是你看我，我看你，只能胡乱解答。
“等一下，我亲自来辅导你的作业。”乔衍之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别那么凶。
他都快半年没有看过女儿的作业了，也不知道学到哪儿了，反而是举着手指着填满的空格，询问：“这题，是不是不会？”
慕小冬眼里满是茫然。
他知道什么成语接龙啊！
这不在他的学习范围！
乔衍之盯着“女儿”，“小夏，半年前你都会这题，怎么现在反而不会了？而且，你是不是没审题？没让你跟着书写成语，是让你成语接龙……”
慕小冬摇摇头，“爸爸，我粗心了，别怪我啦，你看看后面那一页吧，唐诗宋词是我的强项！”
乔衍之松了口气，心想这应该是真的，诗词鉴赏没丢就好。
他翻了下一面，看着歪歪扭扭的字，气不打一处来。
乔衍之冷着脸递过去，“你给我念念，你写的啥？”
慕小冬还以为被暴君褒奖了，他自信满满的举着试卷，一字一字地念道：“锄禾日当午，上课真辛苦，一本小破书，一坐一下午。”
乔衍之脸色沉了沉，“继续。”
慕小冬轻笑着：“春眠不觉晓，处处蚊子咬。洒下敌敌畏，不知死多少。”
乔衍之指着最后一道题，“那你说说这个！”
慕小冬看了看，“爸爸，我是不是很聪明？”
“给我念。”
慕小冬吐吐舌头，“天生我材必有用，老鼠儿子会打洞。”
乔衍之看着“女儿”嚣张的样子，忍不住怒吼道：“乔、小、夏！”
慕小冬抬起头，得意扬扬的：“爸爸，你看我是不是很棒，我超级会背古诗的哦……”
乔衍之满脸问号。
行行行，老师教得这么差的吗？
乔衍之翻了一眼试卷，明明写满了空格的，每道题都答上了，可是，最终可能总分是个硕大的零蛋！
他郁闷了。
难怪网上劝家长不要辅导作业，他现在也知道利害了，差点被气得升天。
看着“女儿”活泼的样子，乔衍之也不想勉强了。
算了，随她去吧。
只要她渐渐地能够多说话，那也是一种进步。
乔衍之只能无奈抱起“女儿”，“小夏，明天再学吧，我给你换一个家庭老师。”
慕小冬一想到可以把柳心婉换掉，那还怎么玩下去？
他使劲摇头，大眼睛水灵灵的，“爸爸，不要呀！我才和老师混熟了，可不可以别换。”
乔衍之闷闷地开了口：“你很喜欢家庭老师吗？”
这……
慕小冬还怎么说？
妹妹讨厌死那个某人的白月光了，不仅讨厌，而且很害怕。
他想了想，说了一个中肯的回答：“谈不上喜欢，只是觉得老师打工不容易，这么轻易地把人辞退了，显得爸爸有些不公平。”
乔衍之：“……”
这是在说他的处事方式有问题吗？
乔衍之眼睛闪了闪，轻轻摸了下“女儿”的脑袋，“小夏，听你的，那个家庭老师暂时不辞退。”
“好耶！！”慕小冬兴奋地跳了起来，他和柳心婉之间还有很多游戏没有玩呢！！可不能这么快让她滚蛋。
“乔爷。”
门外传来了周特助的声音，慕小冬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，“爸爸，我不打扰你和周叔叔谈事了，我让刘妈给我温一杯牛奶，喝完就去睡觉哦……”
“今晚，爸爸可以不用给我讲故事。”慕小冬眨眨眼，“小夏已经长大了，可以自己睡觉了。”
“乖……”
看着“女儿”屁颠屁颠高兴的背影，乔衍之揉了揉太阳穴。
为什么辅导作业会让人血压升高？
周特助走进来，脸上有喜色：“小小姐好像很喜欢现在的家庭老师。”
乔衍之反问：“是谁？”
“是清北大学的高才生，当时来公司应聘的时候，我还觉得年纪小不放心呢，可是现在看来不是不放心，而是根本没心可以放。小小姐虽然喜欢那个家庭老师，可是，她学得一塌糊涂。”周特助哪里会想到那个高才生早就被柳心婉收买了？
柳心婉可以瞒着乔衍之偷偷回国，就是做好了全部计划。
乔衍之揉了揉太阳穴，“不过有一点值得欣喜，小夏现在能够多说话了。”
孤独症这个心理疾病，除了病理上的一些自闭行为之外，有时候还会有自残的可能性。
乔衍之很担心。
只是现在看着女儿活泼开朗的样子，想来暂时不用那么担心了。
周特助敛眸，“可是乔爷，如果小小姐还这么差劲，年底的考核怕是不行了，你看看要不要给家庭老师施压……”
哪怕乔家的人不承认乔小夏。
可是乔衍之还是会带着她回宗家进行每年一次的学习考核。
以前乔小夏虽然不喜欢说话，可是每次考试都是第一。
所以宗家的人也对她有些忌惮。
但是没想到还没有半年的时间，竟然变成现在这样了？
乔衍之冷笑着，“我的女儿，还需要用成绩证明一切吗？明天考考商业知识，她在这块上也不错。”
“是的，乔爷。”周特助想了想，突然又有些迟疑，“乔爷，我总觉得小小姐这几天很不一样……她都不喜欢芭比娃娃了，整天拿着飞机模型研究。而且，性格变好了。”
以前乔小夏若是不开心的话，会尖叫，会暴走。
那是一种病态。
如今，小小姐好像没有这种症状了。
乔衍之想了想，“会不会是因为隔壁的那个女人？我昨晚听见小夏的梦话，也在喊妈咪……”
她可能是看着别的孩子都有妈妈，可是她没有，所以才会喊隔壁那个慕小姐妈咪。
周特助沉了沉脸色：“乔爷，要不要让慕小姐搬走？”
“倒也不必。”
周特助还想说什么，乔衍之看到小家伙抱着牛奶已经眼睛一闭一闭的了，他轻轻伸出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，走过去把慕小冬抱起来，“我送小夏回房间。今天，就这样吧……”
“是。”
周特助快速地离开了。
乔衍之收回视线落在“女儿”的脸上，小家伙脸色红扑扑的，暖暖的，迷迷糊糊的，小家伙抱着他的脖子：
“妈咪，我找到妹妹了……”
乔衍之脚步一顿，皱起眉头。
乔小夏很喜欢询问妈咪的事情。
可是，没想到那个女人的位置这么重要。
还有，什么妹妹？？
乔衍之觉得“女儿”是在讲梦话。
他垂眸，脸上的神色缓缓变了变，然后把人抱进了大床，看着“她”熟睡了，才缓缓退出了房间。
乔衍之刚离开房间没一会儿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。
慕小冬眯着眼睛抓过手机点开，是妹妹乔小夏发来的语音。
乔小夏的声音奶呼呼的，“哥哥，危险危险危险！”喜欢高嫁豪门，从退婚开始请大家收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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