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造成他这番模样的仅仅只是因为他妻子和他的关系即将支离破碎,可怜这些玻璃成为他情绪失控下的陪葬品。
好在他的上司们只以为他喝疯了,没当回事,该吃吃该喝喝、该与美人玩耍的玩耍,该跳舞的跳舞,晚宴的秩序重新回到正轨。
舒尔茨的叔叔申克尔也在场,晚宴结束,把舒尔茨拉到一边,一番教训。
"几个将官级别的高层都在,你晋升至少校的军衔这机会还想不想要了?"
舒尔茨醉着笑着:"有叔叔你在,我那军衔不是稳稳妥妥的么?"
申克尔板着一张严肃的老脸,伸手整理舒尔茨右胸前展翅的老鹰的刺绣图案。
展翅的鹰徽,是帝国之鹰展翅高空的象征。
"舒尔茨,我希望你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动摇对德意志的忠诚。"
"当然,二叔,我不会动摇。"舒尔茨说,从内衬掏出一根香烟,抽了起来,吞云吐雾。
他今天所得到的口粮是两根雪茄,他用一支雪茄向莱斯交换了一根香烟。
有些不值。
烟很快抽完,舒尔茨随手扔在了地下,然后踩灭烟头,最后从兜里掏出个口香糖,拆开,然后放在嘴里咀嚼。
这口香糖是美国货,到他手里时并不光明正大——他从莱斯那硬抢回来的。
"我先走了二叔,"他已经迈步离开,朝身后申克尔挥挥手,"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的宴会。"
他的身影在晚间的雾中隐去。
忘了多少步的距离,他来到了他妻子的居住地。华沙的街头一如既往的寒冷,可是看到二楼灯光亮堂,窗边倒映着景澜的身影时,丝丝暖意侵入他心。
他能想象到里边的场景,他的妻子肯定在摇篮边上哄着他们的孩子入睡,哼着她家乡的童谣。
他对她是那么熟悉,因为早在几个月前,他还在她身边,这样的场景已经上演了无数遍。只是孩子现在缺少他父亲拉奏的小提琴曲,不知是否睡得安稳?
他实在太想念他们了,他想去敲响大门,想去质问她,为什么把信物归还?
但他不能这么做,这只会让他的妻子更伤心,对他更失望。虽然,他的妻子交还他们定情信物这一行为,早就狠狠的伤了他一次。
也许是酒精的作用,他开始怨恨。
为什么他的妻子不跟他站在同一个战线上,与他一同信仰伟大的德意志?
他此时涌起了一阵莫名的火焰,炽热得几乎要把他燃烧。他想让他的妻子屈服,让她认同他的信仰。
战争总会有伤亡,他的妻子为什么就不明白?!
最终,他按响了门铃。
维克多已经好几天没回来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景澜哄好孩子睡下后准备去洗澡,现在响起的敲门声,她本能的以为是维克多回来了。
她下楼去开门的那一刻,看到来人,下意识的把门关上。
奈何对方的速度极快,一下子截断她的退路。
那双蓝眸暗流涌动,有怒火,也有无奈、不甘。
"告诉我。"舒尔茨抓住她的手腕,"那些东西都还给我,是什么意思?"
他一步一步的逼近,极具压迫感,景澜一路后退,最终被他抵在墙上。
"放开。"景澜声音很冷,动了动手腕,想在他大掌下挣脱。
可惜都是无用功。
下一秒,舒尔茨拥着她,呈禁锢式的姿态,让景澜无处可逃。
他低下头,对准她的唇,实施一场疯狂的吻。
他唇齿间还残留着口香糖薄荷的清香。
他单手紧紧搂住景澜的腰,把她朝自己身上贴紧,腾出另一只手来解掉身上晚礼服的纽扣、腰带。
外套随手扔地上,然后再到白色的底衫、领带……
景澜捶打他,用腿踢他、踹他,可惜这些动作起不了任何作用,可以说是非常多余。
舒尔茨袒露着精壮的上身,丝毫没感觉到冷意,因为眼前的人对他来说就是暖意的源泉。
他现在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,与她。
只有这样,他这些天在心中压抑的火才得以宣泄。他想不到其他办法了。
舒尔茨伸手,不顾景澜的反抗,去脱她的衣物。他吻从她的唇一路往下,带着迫切、疯狂,却又那么的小心翼翼,吻她的脖颈、锁骨……最后只剩里衣的胸前。
"啪!"一个巴掌甩了过来,清脆悦耳,一如往昔,一下子把他打清醒。
噢,他忘了,他的妻子不会服从,她厌恶强制性的东西。他一个不注意,他的妻子就会趁着机会对他进行反抗。
他突然感到后悔,他应该拿腰带先捆绑住她的双手。
"上尉先生什么时候沦为一个强jian犯?"他的妻子看他的那双眼睛很冷漠,以及掩藏在里边的失望。
对他的失望。
是的,他又做出了令她失望的事。
可是,他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。
毕竟,她是他的妻子,和她同床共枕,翻云覆雨,这有什么错?
可是,这违背了他妻子的意愿。上身赤裸,他呆呆的站在这里,笨笨的,很可怜。
景澜衣不蔽体,舒尔茨弯下身把衣服捡起来,他靠近,把衣服套在她身上,愧疚道,"对不起,我……"
"不想听。"景澜迈步,离他远远的,"还请你立刻给我滚出去,我儿子刚睡下,别要吵醒他。"
她后退的动作像一把刀插在舒尔茨残缺不堪的心上。
可现在他又能做什么?继续违背她的意愿吗?
不行,他已经触碰到她的底线。
现在,他唯有默默地拾起地上的衣物,重新穿在身上,准备离开。
晚礼服穿回在身,只是内里的白色衬衫有些皱褶了,黑色的领带他也随意套在领口,外套的纽扣也没有扣了,丝毫没有往日的严谨。
他已经做好了离开前的准备,神色颓废。
她是他的克星,他对她毫无办法。
离开前,他把镯子和戒指重新交给她,"听着,你得拿着它们,这是我们爱的证明,你不可以脱下,这会让我很伤心。"他走近,抓住景澜的手,将手镯重新套在她腕上。
然后再到婚戒。
就要圈进无名指时,景澜把手缩了回去。
舒尔茨定住了。
景澜侧头说:"我们之间没有结婚证,不做数,所以,我不要它了。"
"你说什么?"舒尔茨颤声。
"我说,我们的婚姻不做数。"没有那个证,不做数。
舒尔茨笑了。
"不做数?"他重复着她的话,一遍又一遍。
"怎么可能不做数?你是我的妻子,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……"
"这些通通化为灰烬了舒尔茨,在你国家的炮火之下,都没有了。"景澜看着他,静静道。
"好吧好吧……"他似是妥协了,可表现出的行为已经暴露了他的不镇定,一时抓着头发,一时单手叉腰,一时抹了抹脸,情绪起伏跌宕。
他最后向她乞求,"亲爱的,别这样,你得给我个机会让我挽回你的心意,我保证……"
"不会了。"景澜平静的话语诉说着决绝。
"我们只能这样?"
"是的,我不想见到你。"
"亲爱的,嘴硬可不是什么好事。"他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怒火,"你会想见我的。"
婚戒还拿在手上,舒尔茨想揣兜里,可是怒火无法得到宣泄,他把戒指扔到了地上。
可怜的戒指不知滚到了哪个隐蔽的小角落。
"我想,我有权利以一个父亲的身份申请每天见一下我的儿子。"孩子是他们的牵绊,舒尔茨知道这点。
"你们每天只有三分钟的见面时间。"景澜早已猜到他会用孩子做与她见面的筹码。
孩子还小,需要父亲,她当然不会剥夺舒尔茨的这个权利。
纵使舒尔茨对这结果不是很满意,但他也没说什么。
他转身走去门口处,在门槛那儿站立了好一会,什么也没说,最后人影潜入了黑夜中。
他已经离开,世界都静了,壁炉里的火焰还在跃动着。
景澜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,看着门的方向,眼神空空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最后,似是想通了,默默把地上的衣服捡起,准备上楼。
就在此时,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。
舒尔茨走时,并没有关门。
他走得很快,把风也带了起来,一把将景澜抱了起来,摔在一旁的沙发上。
又是一场战役。撕扯、欲望、纠缠、占有……
景澜精通的擒拿术已经不起效了,因为他已经遏制住她的所有。
舒尔茨把景澜双手高举头顶,倾下了身。
景澜闭上了眼,"关灯。"她知道,她今晚无法从他的怒火下逃离。
他隐藏在顺从之下的,是她往日刻意忽略掉的霸道,和强烈的占有欲。
景澜知道,他因为她,把这些因子都很好的克制住,可是在今晚,他不会再忍,势必如洪水一般喷发。
被欲望的雾水蒙住了双眼,舒尔茨很快的去关了灯,再走回沙发上。
他居高临下,凝视躺在沙发上的景澜。
即使身在黑暗里,他还是能看到她绝美的身体轮廓。
他真希望现在有一张画纸,好好描绘这具令他着迷的躯体。
他准确的摸上她光滑的肩,然后俯下身来。
起初他的吻很温柔,像清晨的海,静谧柔和,景澜差点沉溺在这个吻中。可惜到最后还是演变了,他的吻逐渐疯狂,如同海的浪潮的感觉,瞬间把她撕裂开。
与此同时,景澜呜咽了一声,可这声低呼很快被他含在嘴里。
他是温柔的绅士,也是残暴的刽子手,她落泪,又将她滚烫的泪水亲吻,可同时,又把她劈开。
"舒尔茨……"她终于直呼他的名字,却是带着哭腔。
他无言,但还是缓慢了下来,尽可能给予她温柔。
她愤恨,趁着这间隙,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出血了。
快感的加持下让舒尔茨感觉不到痛楚,女人的行为反而让他更为激进。
景澜哭出了声,双手在他背上抓出数道红痕。喜欢我的金毛空军男友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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