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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席双嗤鼻,“他现在表现得不介意,可以后呢?我不想活在他会随时翻旧账的恐惧中,要是他以后每每想起这件事,就气一次,等他气到不能再气,那等着我的又是什么呢?”
“恐怕是更厉害的家暴吧!”
司徒呈嗫嚅道:“没、没那么严重吧......”
“我觉得有就有,这是我的感觉,”席双说得很坚定,“我不想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。”
“更何况,他还是那么一个......双标的人。”
席双不屑。
司徒呈笑了,“怎么、怎么又说他双标了呢?”
他都有点搞不懂了。
席双哼了一声:“他那么在意我和慕容洲的过去,那他呢?他和陌琼诗呢?他们难道没有过去?”
“他们在一起那么久,我就不信他们没有发生关系!”
“这还只是他一个前女友,他还有那么多绯闻女友呢!”
席双越说越激动,“他自己又有多清高,多干净,却对我要求这么高,还嫌弃我,真不知道他的脸皮是什么做的!难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,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别人,告诉他,做梦!”
席双这一番话,算是憋了好久,一下子说出来,可算出了口恶气。
她知道他会把她的话告诉尉迟易的。
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。
只是,她叭叭说了一通,那边却半天没回话。
几乎鸦雀无声。
司徒呈确实愣住了,他握着手机,望了望沙发上的男人,尉迟易抽完一根,又在抽第二根,他瞥过来,对上司徒呈呆愣的眼神,缓缓吐出烟雾,模糊了表情。
司徒呈还是能从朦胧的烟雾中看出男人眼里的淡漠,他扯了扯嘴角,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双双,我要是说,易哥没有做过呢?”
“什么?”席双皱眉。
司徒呈抬了下眉,他抬脚,走进套间里的小卧室,将门关紧,才笑着道:“我是说,你误会易哥了。”
“他确实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,包括陌琼诗。”
席双立刻反驳,“不可能!”
司徒呈笑着反问,“怎么不可能?”
他收起笑意,换上了几分认真,“双双,我以我的人格担保,易哥绝对不是那种拈花惹草的性格,他甚至可以说是......纯情。”
“啊?”席双惊讶。
“当初,陌琼诗突然离开,没有一丁点儿消息,易哥找她都找疯了,根本找不到,我就跟易哥开玩笑说,陌琼诗该不会偷偷躲起来,几年后给你带个孩子回来吧,就像那些言情小说里那样,可没想到......他居然说......”
“说什么?”席双屏住呼吸。
那边传来一声轻笑,话语里有几分无奈,“他说,他又没有碰过她,从哪儿怀个孩子!”
感受到席双的沉静,司徒呈接着道:“易哥跟陌琼诗都没有发生过关系,跟别的女人就更不可能了,那些女人,也不只不过是他迷惑尉迟伯父还有竞争对手的障眼法罢了,伯父最看不惯他这样,他就越是浪荡,不肯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。”
席双握着手机,慢慢坐回床上,她心绪繁杂,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真相。
可,那又怎样呢?
他这样,反倒更有理由嫌弃她。
站在权势财富顶端的贵公子洁身自好,而平凡普通的她却早早将身心交付给别人,在其他人眼中,她怕是,更配不上他了吧。
世俗如此,她虽不自轻自贱,但也抵抗不过。
难道,她要赌他的不在意吗?
那赌得也太大了些。
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,司徒呈叹了口气,他像个情感导师,为他们操碎了心。
“双双,我知道你气易哥那样对你,我也知道你对他有怀疑,你害怕他看不起你,介意你之前的感情经历,但从我观察到的,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,他只是误会你骗他,手段过激了些,也许和他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,他手段凌厉,是从商场和无数次战斗中历练出来的......”
“他脾气暴戾,但他也知错能改,我相信,经过这次,他一定不会这么对你了,其实他心很软的,他那么重感情,你要是不高兴,你就也打他一顿,把他往死里打,他绝对不还手,只是,你能不能......再给他一次机会?”
不知怎么的,听着他的话,席双突然想起了她甩他的那两巴掌,当时,他的确是受着,没有生气没有愤怒,甚至还笑吟吟地让她再打他两下泄愤。
而且,扇巴掌......是不是侮辱性更强?他都没有当回事儿......
意识到自己在为尉迟易开脱,席双吓了一跳,她猛地摇头,把那种想法从脑子里驱逐出去。
对着听筒里说:“我不。”
然后便匆匆挂了电话。
把手机扔的远些,生怕自己再后悔。
席双拿手拍了拍脸,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,不要陷入温柔陷阱里。
她冷静下来后,钻进被窝,闭上眼睛,开始休息,这是她想出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法子。
而那边,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司徒呈皱了下眉,随后叹了口气。
他拧开门把手,一开门,尉迟易的目光就瞥过来。
司徒呈耸了耸肩,摊开手,说:“没招。”
男人原本淡漠的眸子瞬间变得灰暗,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,他抽烟的手顿住,房间里乌烟瘴气,原本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到处都透着萧条。
司徒呈看得于心不忍,他走过去,有点不好意思,“易哥,你也知道,我是真风流,这你们......我是真没法子了。”
他倒是实诚。
世人皆知长了双深情桃花眼的易少爱玩爱浪,殊不知,跟在他身边的呈少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前者,不走肾也不走心,后者,不一定走心但一定走肾。
现在,让他出主意,帮别人追求真爱,还真是为难他了。
尉迟易沉默半晌,然后俯身,将手中未抽完的烟捻灭,捞起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便往外走。
司徒呈在后面追问:“去哪儿啊?”
男人淡漠地来了句,“酒吧。”喜欢易总别撩了,夫人带球跑了!请大家收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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