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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那血越抹越多，柳燕一双手都沾满了血，苏绾绾白净的小脸上也是血。
“贱妇的血是脏的！脏的！”
苏绾绾都能闻见这股斥鼻的血腥味，她差点恶心的给吐了。
系统看着她脸色苍白不由得出声询问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苏绾绾有些想哭：“我什么时候能拿回身体的控制权？”
柳燕慢慢冷静下来，不再擦血，而是握住苏绾绾的手将她拉着握住血淋淋的匕首对准柳知夏。
“绾绾姐姐，杀了她！你帮燕燕杀了她！”
柳知夏恐惧的后移着身子，不断的朝苏绾绾摇着头：“不……苏小姐——是我啊。”
苏绾绾的意识是抗拒的，她试图冲破禁制拿回身体的主导权。
柳燕似乎看出她的想法，神情变得气愤：“你杀了她！”
说着就要往她体内再打入魔气。
就在魔气要入体时，一道身影出现一掌拍开柳燕。
苏绾绾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冷香，是谢烬川！
谢烬川环着苏绾绾的腰，见她神情呆滞，皱了皱眉，将那抹控制她的魔线一把扯断。
“不——”柳燕嘴角流着血，双眼瞪大。
苏绾绾意识一阵旋转，然后再一睁眼她就看见了谢烬川发大的俊颜。
一瞬间，她感觉到所有的委屈都铺天盖地的袭来。
她抱住谢烬川，委屈巴巴的：“阿烬……我吓死了。”
谢烬川抿了抿唇，手环着她的腰，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：“我来了。”
他感觉到她浑身都在颤抖，显然是吓得不轻。
柳燕面目狰狞：“绾绾姐姐，你过来。”
苏绾绾恶狠狠的瞪着她，躲到谢烬川身后去。
谢烬川漫不经心的看向柳燕，浑不在意自己脚边多了具尸体：“我告诉过你，不要动你不该动的人。”
柳燕咬牙切齿，恨不得把谢烬川大卸八块：“你以为你是谁？”
谢烬川身影一晃，出现在柳燕面前，掐着她的脖子，浑身透露着危险的气息。
“我没有耐心陪你耗着了。”
柳燕的脸突然变了，变成一张魅惑众生的脸，身体也发生了变化，她一只手滑在谢烬川的手腕上，声音娇媚：“哎呀，对人家温柔一点嘛。”
苏绾绾瞪大了双眼，这不就是前段时间谢烬川晚上在荷花池边上见面的红衣女魔吗？
她不是柳燕吗？怎么又成女魔了？
谢烬川力道加重，红衣女魔吃痛，也没心思调笑他，挣扎着要从他手中逃出去。
“你怎么玩儿，我都不介意，但是你偏偏不听我的警告。”
红衣女魔在手中凝了股魔气，刚想打向谢烬川时，苏绾绾突然出现，一脚将红衣女魔踹开。
她的魔气自然也就没凝聚成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苏绾绾其实刚才心中也没有谱，反正就害怕魔气伤到了谢烬川。
谢烬川握住了苏绾绾的手，他的眉宇间都染着笑意：“害怕我受伤？”
苏绾绾抿唇不语，只是耳尖莫名染上了粉红色。
谢烬川笑意更深。
“呵，我不过是用别人的身份生活，自然也会顾及到她的感受。”
红衣女魔站起身来，倚在墙壁上捂着胸口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苏绾绾问她。
“呵，平时和你接触的确实是柳燕，但是我不小心用了她的身体，导致我们二人平时要共用一具身子。”
“你们人懂报恩，我们魔也当然懂了，所以她的愿望我会帮她完成，她想让她和她娘过上好日子，那我就帮她们杀了柳夫人，她喜欢你，我就将你留在她身边。”
“这有错吗？”
红衣女魔轻笑道。
苏绾绾有点没反应过来：“你的意思是，府中这一切都是你做的，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报恩？”
“对，赵姨娘与柳文泉是最先认识的，当时柳文泉没有钱赶考，是赵姨娘变卖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供他上京赶考，他说回来就娶她可后来他当了官，却和京城中的贵家小姐成了亲。”
“赵姨娘去找他，却被人扔了出来，柳文泉怕自己有婚约的事情败露，就偷偷将她卖进了花楼里，后来赵姨娘和别人怀了孩子，也就是后来的柳燕。”
“赵姨娘彻底心死，而柳夫人却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，执意要柳文泉将她纳为妾室，柳文泉怕事情闹大就同意了。”
“谁知等待她母女的是十年的折磨。”
红衣女魔声音凄惨，似乎经历这些的是她。
“柳燕是个好姑娘，我既然用了她的身体，就会为她报仇。”
苏绾绾沉默着没有说话，这件事她不知道谁对谁错。
柳文泉错付在先，柳夫人与柳知夏折磨她们母女多年，最后红衣女魔帮她们杀了柳夫人。
说实话，她自己认为红衣女魔没有错，但是不知道最后的审判结果是什么样的。
谢烬川轻嗤一声：“说完了？”
“故事编的不错，但是下次别编了。”
他将祭雪剑架在她的脖颈剑，眼中满是不耐烦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假的？”红衣女魔不敢轻举妄动，她在这把剑上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。
苏绾绾惊愕至极，假的？
“真的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啊。”
“别废话，为什么抓苏绾绾？”
谢烬川冷着眸看着她。
红衣女魔哈哈笑了起来：“因为……我就是想看见你生气的样子，然后和我一同坠入魔道。”
“不过啊，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个人，我的计划落空喽。”
苏绾绾瞪大了眼，这是她一个炮灰能听的吗？
谢烬川想要一剑了结了她，却被苏绾绾给拦住了。
“等一下，阿烬，我想问她一些事情。”
系统没判定这个支线任务完成，那说明红衣女魔确实快说谎了。
她必须问出真想来。
谢烬川看着她，最后在红衣女魔身上下了一道禁制，防止她伤害她。
“嗯。”
红衣女魔变成了柳燕的模样，朝着苏绾绾勾唇笑道：“绾绾姐姐想问我什么呢？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身份？”喜欢穿成炮灰之后，系统让我教化反派请大家收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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