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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书楼 > 暗恋才不是一个人的心事 > 第126章 执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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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蒙蒙亮,昨夜没拉窗帘,沈安芷被光照着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其实她算是有在好好照顾陈最了…

    开始了之后她都由得他胡作非为,连假假的要他停下都没说。

    摸了摸他的身体,会比刚烧起来那会没那么烫手了。

    感受到被触碰,陈最还未醒来就下意识的把人圈到怀里。

    裸露的肌肤贴着,陈最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背。

    依旧是下意识的揩油。

    “你好些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

    没醒,连主观意识都没有,听见声音应和了一句,但压根没听清她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没有隔阂的埋在他裸露胸口,似乎能听见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等陈最再次进入深度睡眠,她爬起来拉上帘子。

    在继续睡和帮陈最做顿营养早餐之间。

    选择了在梦里帮他做顿饭。

    陈最倒是在她睡下后没多久便醒了。

    田螺最最不能闲着,把家里收拾的整齐了些,顺便把早餐也给做了。

    他再回到房间,沈安芷都多大了还会踢被子。

    衣不蔽体的,实在叫人…

    陈最把被子给她盖好,开启了叫醒服务。

    一会儿拿她的头尾扫扫她的眼皮,一会儿又戳戳她的脸,终于在他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的时候醒了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…”

    他像是干坏事被抓包,把手挪开装作若无其事,“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没胃口。”沈安芷朝他勾了勾手指,“额头给我贴贴看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你照顾的很好,还烧着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夸我哦。”

    忽然摸到了他的手,陈最顺势十指紧扣,使了点力去扯她,没扯起来。

    “下午回淮南,我想喝阿姨做的鸡汤补补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过几天吗,你要让我这样回去?”没有被他牵着的手指了指脖子。

    她都不用照镜子,凭感觉就能猜到被他啃的有多上不了台面。

    “家里有很多条围巾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凑近埋进她的颈窝深嗅,呼吸打在皮肤上,唇瓣时而贴着,时而虚悬,又游移到了锁骨,手臂。

    很喜欢闻她胳膊上的肉味,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,应该是她身体里的透出来的一种,混着一些沐浴露和洗衣液的气味。

    由于他的靠近,沈安芷微微低了头看他的举动,“这个天气戴围巾别人会觉得我很癫的。”

    “高领毛衣。”

    “淮南的天气都说不准,一天冷一天热的…要是穿短袖,脖子这样别人看见会以为我是玩的很花的不良社会青年。”

    他也没刻意,甚至没想到这一行为,情到浓时脑子都乱套了,就爱抱着她亲啊啃啊掐啊,洗礼到第二天起来就这样了。

    她又何尝不是呢,陈最肩膀上的牙印,也是常看常新。

    陈最沉思了会,抓住想说的中心点徐徐开口。

    “领证应该没有指定要去哪个民政局吧?我想尽快回淮南领。”

    “急什么…”她推了推他的脑袋,亲完胳膊又往旁边…干什么呢这是。

    “主要是怕叔叔阿姨看见,就先住我那,等脖子消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回家。”

    就算陈最拥有了徐清莞给的家钥匙,回淮南去那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。

    冷冷清清,还是有人热闹些。

    你看,陈最都开始喜欢热闹了。

    “我应该是不怕他们看见的,他们看见了估计还会想自己可能马上就要当外公外婆了。”

    说笑的,老一辈可能真的觉得没什么,为了有孩子这个奔头高兴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但她脸皮薄。

    陈最也知道她在开玩笑,附和着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温热的呼吸又打在了她的腹部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反驳我,我的发烧会再变得很严重,我怕你担心,只好让你先依着我。”

    哈?这么为难啊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照了照镜子,脖颈往下蔓延有一大片红紫相间。

    已经有了前车之鉴,三四天就能消干净,奈何作精硬是要回淮南。

    她选了几件勉强能遮的衣服,但做点大动作还是会漏出来。

    没办法,只能被陈最藏到他淮南的家里了。

    鉴于她对粉尘过敏。

    就算没回来陈最也会在来淮南的时候抽空再跑到这里做做卫生。

    只做自己房间的,外面不涉及他的私人领域,就叫的上门保洁。

    连被子他都得每个月按时洗好晾完,再用压缩袋封住。

    总得预防一两次的突击事件,就比如今天。

    路过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她透过落地窗看到林秀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。

    她的脚步都要往家那撇了,牵着的手没有放开,又被陈最拉回来回正了脚步。

    陈最提醒,“脖子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行李放完可以去吃环记拉面吗?”

    “脖子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?”

    陈最沉着嗓音幽怨的开口,“不是你自己说的,这样结婚证上的照片不好看,一开始因为我病了要延,可以,但我明天肯定能好了,现在又因为这个,你到底想不想跟我结婚。”

    在来淮南的路途中陈最多次期待提起,反正都被沈安芷三言两语否决了。

    借口十句不离脖子上的吻痕。

    行,无所谓,等就等,迁就一下她怎么了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想啊,干嘛板着张脸,回京衡再领证不是也可以吗。”

    “沈安芷,你…”他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想说,‘你到底懂不懂。

    主要是陈最等不及,一件事有了什么苗头,就必须得先做实,更何况还是领证这种会让他分心的事…

    沈安芷扬唇用着极其搞怪的语调说,“我会是你老婆的,放心~”

    他又闷着闭嘴了。

    开门扑面而来了一股深度清洁后,但家里不通风的味道。

    陈最把行李箱和她的手一丢,“我去买面,你在家待着。”

    “拿回来都坨了,我们一起去吧。”她没放大陈最的小脾气,又挽住他。

    “不要,你跟我一起去我还怎么迷路,我还怎么去找一个新的女人问路,我还怎么再…”

    陈最睨了她一眼,让她自己脑补接下来的话好了。

    “最最…”

    沈安芷憋住快要绷不住的笑意,摇了摇他的手臂,就当安慰他了?

    他真的好好哄…只是软了点语气加点撒娇动作,他的眉眼就舒展开了。

    可嘴硬这个毛病与生俱来的,“那你自己去也行,最好是有人找你问路。”

    后半句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“好吧,我先走咯。”她走到大门边放慢了脚步,故意发出的脚步声没停。

    “回来。”

    陈最打开行李箱翻衣服,“外面冷,披件外套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总会有找我问路的男人怕我冷着,把外套送给我穿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期待?”陈最手上拿着外套朝她走来,脸上带着一丝薄怒。

    好哄是真的,爱生气也假不了。

    联想到她一再推脱领证的事,越发烦扰。

    沈安芷虽然乖乖站着不动了,但嘴上也没饶过他,“当然期待,你说我会外遇到比你还好的人吗?”

    陈最将外套披在她身上的同时,脸上闪过一抹不常见的错愕。

    沈安芷仰头看着他,他别扭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,不知道为什么要看手。

    总之不要和她对视上就好了。

    双方只安静了几秒的时间,对陈最来说好像过了一分钟那么漫长。

    连说出的话都很虚,“你不是说过我是最好的吗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很平稳,轻飘飘的,没有疑问的调调,反倒有在自省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我见过的男人太少了,我可以多和别人接触接触,再考虑要不要和你结婚吗?”

    心情所谓是一层层往下坠,尽管这样他的脸色还没崩,只是有些神游物外,又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。

    沈安芷完全抓准了他的心态,又问了一遍,“可以吗?”

    她怎么会看不出来陈最恨不得现在就跟她去把结婚证给领了。

    拍证件照总得穿的得体一些,脖子上的吻痕难不成叫别人帮忙PS掉吗?

    很丢人的…

    事先已经知道了陈最此行的目的,但想想脖子,所以她带回来的衣服都懒散的有够休闲的。

    跟衣服也没多大关系,实则她比陈最还想去领证。

    都!怪!情!不!自!禁!

    他斩钉截铁的,“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沈安芷的潜意识里一度认为他会委曲求全的同意。

   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氛围呢。

    陈最按常理来说,是个死板的人。

    公司上下哪有人敢跟他开玩笑,就算是开会时调节沉闷气氛的都没人敢。

    和陈奕宇属于偶尔来两三句,这种关系上能接受一点。

    可偏偏沈安芷就爱时不时的挑逗,没有任何征兆的,何时何地的。

    那还不是他的生活里只有黑白,所以得给他点颜色瞧瞧。

    他学会了适应,也逐渐把这块融入到生活中,变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但像现在这样子,兴许是她一直在找不领证的借口,陈最明显当真了。

    “有句话叫,‘我总不能阻止你奔向比我更好的人,你有听过吗?”

    “用不着,我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陈最加快了语速,内心在暗嘲自己哪来的优越感,意识到不太对,他又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说过的。”

    沈安芷没来得及反驳,右手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,牵扯着出了门,他不咸不淡的秉承着厚脸皮继续出声。

    “我不认得路,你带我走。”

    整个过程行云流水。

    她任由陈最牵着,步伐惯性向前,另一只手及时抓住要从肩膀上滑落下去的外套。

    “等等…我把外套穿好一下。”

    陈最不自在的停住脚步,条件反射的拎起外套让她把手穿进去。

    如果这时候不亲力亲为,他更要没有安全感了。

    拉链到顶,他深深看了沈安芷一眼。

    家旁边的路灯清暗,光晕让陈最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朦胧,魂不守舍的。

    陈最忽然靠近,把头放在她的头顶,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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