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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九州呵呵一笑，看着舒广成道：“哎呀，看来我说话不好使啊。”
舒广成脸色一青，连连给舒雅妮打眼色，“别不知好歹，让你倒你就倒。”
舒雅妮吸气、呼气，反复多次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好半晌，她才冷着脸走到秦九州面前，满眼屈辱的给秦九州倒了一杯酒。
秦九州摇晃着红酒杯，淡淡道：“舒小姐，现在在你心里，一定把我骂了个浑身是洞吧？”
“可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我今天没把艾伦叫来，今天我就要被赶出去，受人嘲笑。”
“以后再见到你，也可能被你反复刁难。”
舒雅妮冷冷道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秦九州道：“我想说的是，在你心里，有身份有背景，就有特权的这种观念，该改改了。”
“一山还有一山高，你那点背景，在我看来，屁都不是。”
舒雅妮胸口剧烈起伏，却硬生生忍住没有还口。
秦九州摆手道：“你们可以走了，如果有一天你见到白小冬，我不希望她知道我们发生的这些事。”
舒雅妮哼了一声，转身就走。
舒广成急道：“那……那艾伦那件事？”
秦九州沉声道：“同样的话，我不想说第二次，滚！”
舒广成几番欲言又止，但又怕再次惹秦九州不快，只好怀着忐忑而又沉重的心情走掉了。
这时沈岚摇头笑了笑，轻声道：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王旭说你是劳改犯。”
“后来通过接触，我才发现，你有品位，有才华，有钱有背景，我很好奇，你到底是在哪坐的牢？”
秦九州干笑一声，举杯道：“你的心情应该好些了吧，难得有人请客，咱们喝个痛快。”
沈岚没动，淡淡问道：“白小冬是谁？”
秦九州手上一僵，“一个朋友。”
沈岚道：“女的吧？”
秦九州摇头苦笑，“重要么？”
沈岚向前坐了坐，右手盖在秦九州的手背上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九州，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？”
秦九州缓缓把手抽了出来，转移话题道：“利发的合同你别跟了。”
“我会跟艾伦打个招呼，直接跟你签约，你拿着这个战果回去，董事会不会为难你的。”
沈岚默默不语，好久才道：“好。”
……
一顿饭就在沉默和略显诡异的气氛中吃完了，沈岚没有再追问什么，简单吃了几口就找个理由离开了。
秦九州没有挽留，他不知道沈岚到底察觉多少，但什么都不说，起码不至于把两人的关系弄的太尴尬。
对于沈岚，他始终抱有一种愧疚，但也许是鸵鸟心态在作祟吧，他到底还是选择了逃避。
沈岚是个好女孩，她的情之所系，秦九州也看的历历分明。
可是……
他却没法许给她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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